他就坐在一张平淡无奇的木椅上,双手被紧紧的捆绑着,始终低着头嘴角微动好像正低声呢喃着什么,他的神情中带着无比的狰狞和双眸深处的不甘。
他不甘,不甘于现状,不甘被事实绑架,但这种不甘却在此时显得如此苍白。
他挣扎,如疯如魔般挣扎着,他渴望自由渴望如那天上白云般,渴望如溪中流水奔向大海。
最终,他的所有狰狞,所有不甘和所有挣扎都映在了一张平静的脸上。
他是我心中的魔,是我心中的鬼,也是我心中的唯一神明。
我怀着无比的虔诚向他祷告,低声陈述着我一生的罪恶…
…
日日同样的事一再反复不息,
只需遵照与昨日相同的惯例。
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,自然不会有悲矜来袭。
阻挡去路的巨石,蟾蜍会绕路而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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